顿响,整片肩骨都在发酸。陆雪不敢看他,心脏在滴血,脑子却前所未有的冷静:“他让我自在,像是被浓痰堵塞的喉咙里插了一根通气管,我知道没有必要,但是试过就放不开手了。哥哥,是我对不起你。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认。”
“……你这是要跟我断开?”
强撑又能如何,阴郁的枷锁轻易就将他勒得喘不过气,陆柏失了冷静,泛红的眼睛里淬毒,陡然发难掐住妹妹的纤细脖颈,指节越收越紧。
她被勒得发不出声音,只能拼命摇头表达不想分手的意愿。
长发翻飞,人被一把甩到床上,陆柏扯开碍事的布料,不做任何前戏就硬生生捅了进去。
干涩的甬道费劲地接纳着同样干涩的肉棒,内裤被他拽到膝盖上,头发被当作把柄拽着,他每撞一下,体内便有撕裂的疼楚让陆雪痛哼出声。但她不敢反抗,说到底这两难的境地是自己一手造成,一切都是罪有应得。
“你让他操过几次?”
“一,一次……”
陆柏没说信还是不信,继续问:“戴套了吗?”
“戴了!”
他翻出她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,声调无波无澜,没了先前的沉痛酸楚:“叫得好听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