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法。遂一摆手,自暴自弃似的说道:“哎呀你不懂,我可是主帅,怎能在他们面前露出这么狼狈的一面呢?”
周景郁目瞪口呆,她又不是神仙,亦非铜皮铁骨,怎么就不能有狼狈的一面了?
陆文飒没再解释什么,而是黑着脸,走在他身侧。
许久,周景郁才摇摇头,看破红尘似的感慨:“你呀,活得真累”
陆文飒脚下一滞。
可是周景郁并没有发现,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,念叨道:“不对啊,他们不能看见你狼狈的一面,那我……”
“你不一样!”陆文飒赶紧打断他。
周景郁不懂就问:“哪不一样?”
陆文飒停下脚步,冷静地看着他,“你,我可以随时灭口。”
周景郁如遭雷击,好久才回过神来,捏着拳头想要表示不满,却见她步履虚浮,才想起她刚刚说的话,连忙问道:“侯爷什么时候中的毒?解了吗?什么毒?这些日子……”
话好多啊。
陆文飒几乎要翻白眼了,“解了。”
“怎么解的?”
“从他们身上搜的解药啊。”
周景郁先是一愣,接着重重一叹,这些日子,她到底是怎么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