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就倒了下去,陆文飒似有所料,在他倒下去的瞬间,自己站了起来。
她抱着手,好整以暇,居高临下,灿烂的星河就在她的头顶上冉冉闪烁,周景郁不经意一瞥,愣住了,直楞楞地看着夜幕下的人。
陆文飒等了一会儿,也不见他起来,还一副傻掉了的样子,便踢了他一脚,“别装残,起来!”
“是!”周景郁急忙爬起来,可人还没起来,小腿一抽,人又朝前扑了过去,好在被人及时拉住了。
陆文飒拽住他的胳膊,嘲笑了一番。
周景郁已经没有力气再跟她吵了——跟她吵也没用,要么就是吵不过,要么就是吵过了又得挨打。
他直接躺平任嘲,陆文飒的兴致也没受影响,她将他扔在地上,抱着手,头顶星河,嘲讽的话从云岭初见说到蔡州再到丹城又到前几日的事情,简直滔滔不绝排山倒海。
周景郁如同咸鱼一般,不为所动,毫无反应。
陆文飒居高临下,斜望着他,突然就笑了起来,接着蹲下来,给他按揉腿部。
“你这一身的功夫啊,实在是不成体系,七零八碎的,一旦碰上紧要关头,性命难保啊。”陆文飒难得的语重心长,“你也别怪我心狠,若要有所成,必得吃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