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她本来也就是个娇滴滴的国公小姐,自然没什么不同了。
待小太监们手脚麻利地将骆青黛拉了上来后,才发现桥栏边刮蹭了骆青黛的手臂,留下了一些血痕。
离拓用手捻了捻刚才骆青黛死死拽住的衣角,也有些潮湿血腥。
或许是惊吓的缘故,骆青黛并未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口裂开了,也未发觉手臂擦伤,还在庆幸自己并未入水。
她是当真不怕疼么?
离拓一把拉起骆青黛的手,翻转过来后,见到掌心包裹的布条已经染成了红色,而手腕内侧的伤口也在渗血,这在一个细皮嫩肉、娇生惯养的女子身上,颇有些触目惊心。
骆青黛这才反应过来,刚要开口,泪水便先一步夺眶而出,断了线般噼里啪啦往下掉,语带一丝埋怨道:“皇上怎的突然避开,臣妾一时不察……”
……
变脸如此之快,离拓却是始料未及,联想昨日她还淡定地以手抠自己掌心。
信她便不是离拓了。这个女人可真是个戏子,不知包藏了多少的祸心。
“传太医!”离拓不接骆青黛的话,吩咐完便走,一刻也不肯多停留。好似多无奈,多嫌弃般。
骆青黛慨叹,果然不能对暴君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