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,他一言难尽地望向弘晏:“孤怎么不知这礼物?”
“谁叫杨柏效率高,诗作放着也是放着,不如为您树立高大形象,多好。”
弘晏推销似的继续说:“您瞧这效果,没失望吧?再等几日,儿子准备编纂一本《戊寅诗集》,把这些都收录进去。作为朝臣清正廉洁的证明,出版定会大卖,杨柏也能扬名京城了!”
尽管太子做好了心理准备,最后还是猝不及防。
元宝要人的用处,原来是这个。
他的手微微颤抖:“你想得挺周全。”紧接着追问:“难不成每个还债的,都要杨柏写一首诗?”
“那哪能呢。”弘晏连连摆手,肃然道,“人品上佳的有份,贪官就免了。四叔说了,抄家,才是他们最后的归宿。”
太子面无表情,再一次忍住了揍儿子的心,就听弘晏忽然补充:“还是有例外的。”
太子并不想知道更多,他沉浸在酸溜溜的醋里。
明明是他的崽,怎么就和老四臭味相投了呢。整天想着抄家抄家,冰山脸有什么好的?
他唯有默念,元宝还是惦记孤的。瞧,王士禛对他改观了,这可是汗阿玛都做不到的事。
太子学会无师自通地安慰自己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