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礼扭了下加油把,给摩托车点火,陆枝枝两手腾空,什么都没抓,程礼从后视镜里看她,在拉下头盔盖前,说了最后一句话:“抱着我。”
“啊?”
“……”
车一溜烟就飞了出去。
陆枝枝吓了一跳,慌忙着急中也赶紧伸手抱紧他。
他烫的不成样子,像发烧了一样。
陆枝枝把脸贴在他背上完好的地方,有点忧心忡忡地问:“程礼,你还好吗?”
“是不是伤口又发炎了?”
“……没!”程礼想骂她,叫她把那张软萌可欺的小脸蛋丢开点,结果她抵靠在他的肩下,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碰他的额头。
他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“好像真的有点诶。”陆枝枝突然认真,颓手来拉住他的衣摆,小心翼翼地晃了一下,“程礼,你要不要去医院呀?”
热络的呼吸,烫伤了他的耳垂,即时的,马上点燃。
他闷哼了声该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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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,需要经过卯城的城西大桥。
这个大桥刚建成不久,很大,是六车道的,底下流淌而过的是卯城的桦江,一到夏日就洪水泛滥。
风铃草坠入石缝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