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那么冲动。”顿了顿,许程砚又道,“但不需要委屈自己。”
温瑟心里暖暖的,冲他甜甜一笑,语气难得娇软:“知道啦。”
许程砚手指微微蜷缩,表情如常,耳尖却悄悄发烫。
他将几根头发递给温瑟,温瑟不解,许程砚也没解释,只是问:“你需要做亲子鉴定么?”
“啊?”温瑟愣住,“为什么?”
许程砚抿唇,没有解释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。
温瑟忽然想到,书中的许程砚善于察言观色和揣摩人心,他总是能精准的猜到对手的心思。
此刻听到他这么说,温瑟骤然想起温程刚刚的话。
不,不会吧?
她今年不过二十岁,温程和妈妈结婚少说也有二十七八年,以妈妈的人品和性格,自己不可能是别人的孩子。
难道是温程误会了什么?
又或许另有隐情?
二十多年的人生在脑海中走马观花的过,温程多年来的漠视,妈妈委曲求全,全都轮番上演。
温瑟脑子一片纷乱。
该怎么办?
她身旁的许程砚面色渐渐泛白,猛地抓住温瑟的肩膀,强行止住她的纠结:“去做,我帮你,瞒着阿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