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水递给了妹妹乐言:“乐言,你也学学人家苏虞,温柔!”
阴阳怪气!
齐乐言恶狠狠瞪了一眼亲哥,眼里大有警告,‘你tm能不能别在谢景润面前让我出糗!’
谢景润闻声扫了眼远处两人,眼底的任何情绪都没有,低下头看股价时才有了些波动,宋则西问:“怎么样?赚了多少?”
其实他们玩股票,都是小投资,不过是赚点零花钱用用。
而他们的大投资早就交给了专业的金融机构,也就是人们口里常说的资本。
散户入坑多半都是亏,能捞钱已是万幸。
“忙活半天,净赚五十万,亏了。”谢景润叹了口气。
“五十万,你还嫌少?”宋则西摇了摇头,凡尔赛至极,这钱按他在投行的工资来看都是两个月的了。
“刚不说了嘛,买贵了就是亏了!”跟之前看股似跟打鸡血的冲动截然不同,就跟下头般提不起劲,懒懒散散的。
这套理论,也就只有谢景润能说得出口,臭不要脸。
苏虞在旁都听笑了,细声问了句孟黔舟:“你也玩股票?”
他摇了摇头解释道:“我现金流不够,只玩点基金,上半年不错赚了挺多够生活费,不过现下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