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都微微颤抖,知道这件事会将她推到风口浪尖,成为众矢之的。
所以,她纠结着在周二下班前发出了那封邮件,发完就约了封眠吃饭,无论如何,也明天再说吧。
当看到这个Lanny的这封邮件,如果这句夸赞是承诺,她的忐忑也未被抚平,更何况这不是承诺。
孟晚朋友很少,封眠算一个。
她是孟晚的大学舍友,她是本地人,家境不错。封眠对自己认知很清晰:好吃懒做。她大学时考了教资,毕业后考了编制,现在在一所小学里当信息技术老师。
封眠跟她说,平时没教学压力也就算了,班主任还最喜欢占用学生的信息技术课,这让她更清闲了。
“周末你怎么没上线?”平时孟晚周末都会跟她一起打游戏,上周末喊她,她竟然拒绝了。
“加班。”孟晚喝了口豆浆,她俩玩得好的原因之一是,都喜欢宅,还爱打游戏,“今天我们吃完回去来一局。”
作为两个懒人,在吃上面不愿尝试新鲜事物的人,她俩每次约火锅都吃海底捞,几乎都是一样的锅底和菜品,也没吃腻。
今天照例是番茄和麻辣锅,孟晚吃不了辣,她下了虾滑和牛肉到番茄锅里。
“烦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