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还有一群警察在抓着酒吧的员工盘问。
至少她没那么傻现在下车,但反正不是她做的,门口有摄像头,也一定会查清楚。
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跟他谈呢,这都叫什么事儿啊。
烦躁拉开抽屉,发现没烟了,看到便利店,唐蒲把车往前开了一个路口,刚下来,不知道哪来的男人冲上来抓住她胳膊。
她吓得连忙抬头,鸭舌帽下沿阴影里,是双灰褐色眼,以及口罩被鼻梁撑起来的弧度,确认她没认错人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。”他先发制人:“你不能在这,上车,走。”
三句话把一句话没说的她撵上了车,他坐上副驾驶,只适合女性的甲壳虫车,对一米九的身高很不友好,长腿别扭蜷缩,身体占满了半个空间。
“你。”
“人是我打的。”他打断她,说道。
唐蒲看向他放在大腿上,青筋鼓起手背,还有血迹残留,用纸巾擦了,但是没擦干净。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她以为他跟何逸明结了什么仇。
“他不该扇你。”
这理由让她想也没想到,大吃一惊。
“就因为这个?我们才笼统见了不到十次面,你就因为这个理由替我出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