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桶递给我时,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:
“梁栀礼,你以前要是也这副打扮,你妈我说不定能少生点儿气。”
我笑着,在出门前又皮了一回:“我就不!”
在又一暴栗要敲下来时,我砰得一声关了门,咚咚咚地跑下楼。
再一次来派出所,心情很不一样。
值班的前台小哥哥问我有什么事。
我说我来找人,找骆寒骆警官。
他哦了一声,可能是因为骆寒提前跟他打过招呼。
他让我到里间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,骆队马上就过来。
我坐在那里,和不断往里填人的审讯接待室一门之隔。我坐不住,跑出去,看玻璃那一面的骆寒正在电脑前翻阅资料,他手边放着打开的盒饭,饭盒上筷子搭在那里,慢慢越分越开,从我站那儿悄悄观察他的十分钟里,他不断在跟同事交换意见,再低头写字,就是没顾上拿起筷子让自己吃一口饭。
然后骆寒才拿起手机翻到了信息页。他站起来,要往门外走。
我就站在门口,歪着头,向他打招呼。
他明显对于我以这个装扮出现毫无预料,从头到脚打量着我,然后笑得露出了酒窝。
他向我走来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