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!这才二十分钟!”
骆寒总是说,男人是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。
我说就更是在他雷区蹦迪了。
就在他要翻身再来的时候,手机铃声精准插入,我伸手在沙发边缘摸,看到署名写着我妈。
“喂?妈。”
要感谢我妈救了我。
我翻过身,伸了个懒腰,准备接完这个电话,就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“我在家啊。骆叔叔啊,”我回头看到骆寒正半眯着眼进入贤者时刻,一整个伸直平躺的躯体近乎诱人,我伸手去勾弄他的乳头,他不满地皱眉拍我的手,我却不停,这不怪我,谁让他不去洗澡,还躺这儿勾引我呢?“骆叔叔也在家。他在房间里睡觉呢,我在客厅复习功课!”
我的手摸到他腹肌,掌心打着圈,指节曲起揉捏他腰侧,便宜占够了,就背靠着他,继续装模做样地给我妈打电话。
“我知道。我怎么就不乖了?我怎么就一直打扰他了?妈你不要一直这么偏心好不好,骆叔叔这么不记仇的人,怎么可能会说不好呢?怎么会....啊,啊啊!”我说这话时,已经是平趴在沙发上,然后一个滚烫的某根,试探了几下,很坚定地捅了进来,深得我惊叫,随后恐惧到失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