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哪想角落里,浑身赤裸的小姑娘坐在前后摇摆的木马上,一根莹白玉势随着摇晃的频率不停进出操干着她的穴。
深棕色的木马被染得湿透,她已经泄得小死,穴口湿的一塌糊涂,每一次都能插出浅浅的水花。
“师父……师父……”年年眼神涣散,沙哑哀求:“师父救救年年……呜呜……年年要被操死了……”
“为师让你休息片刻,等为师回来再修炼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祁则往后退开一步,看她被木马操得快要崩溃的情动模样。
她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,白色的狐尾软趴趴地挂在一侧,白皙的臀瓣间,那根玉势水光可见。
“呜呜……师父……年年错了,年年不该不听师父的话……救年年……啊……”
年年被祁则看着,心中越加羞耻,本就敏感到极点的身子陷在高潮绝顶中难以自拔。
木马晃得更快了,穴儿被操出噗嗤噗嗤的声响。
“你淫欲越重,这木马就越快。”祁则双手抱臂,垂下眸子道:“为师方才教你,双修之事亦需苦修,切忌贪心求急。你连这点儿都忍不了,日后多的是你吃苦的时候。”
他撩起她被汗湿的一缕长发,在指尖勾缠绕紧,逼她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