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饿了?”祁则抚摸她眼角的泪珠,慢慢拭去道:“弄了那么久,是该饿坏了。”
年年红着眼睛点头,小穴紧咬住肉物不放,闷了半晌,才极小声地开口:“年年还要。”
年年还沉浸在吸纳祁则修为的舒爽中,吃不够似的贪心。
祁则摇了摇头,将她放到没被体液污染的床榻间,极快抽出。
小穴发出啵的一声,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殷红绽开,俨然是被操熟的媚态。浊白色的精液往下流,淌在微红的腿心,她双腿发颤,几次想合拢都没有力气。
“修行之事需定性求索,最忌急躁贪心。”
祁则没有再看她张合乞求的穴儿,伸手按压她微隆的小腹。
精液混着她的淫水往外流,房内全是两人腥臊的气味。
年年仍在动情,尾巴一摆一摆的,尾巴尖绕上了他的手腕。
“师父……”
她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“双修也有走火入魔一说。年年想精疲力竭,被为师操死在这床上吗?”祁则拿起一旁里衣,白衫极细致地叠拢,将他微汗的身躯遮得难见一寸。
年年被吓清醒了一分,但还是饿。
“忍一忍。”
祁则冷声提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