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上还有很多,羞愧欲死,乖乖伸舌舔舐干净祁则的手指,往书桌底下一窝,尾巴团成团,假装自己睡死了没听见。
小书童爬得气喘吁吁。一进门就看见桌上几乎未动的剩菜剩饭,开口就骂:“你个狼心狗肺的害人精,我天天爬山给你送饭累得半死,你还不吃,真当你是灵山大师姐谁都要惯着你?”
平日里,年年早就连声认错,求他消消气。
可今日不仅不吭声,还步履沉稳,好像宗主就站在她身后给她撑腰。
“你还挺有理是不是?”小书童将餐盒一砸,抬起头说:“就该把你肚子剖开塞进去,看你敢不敢挑嘴!”
他一抬头,正对上祁则审视的目光。
“宗主?”
小书童面色一白,口舌打架地问:“您不是在平定关么,怎回山了?长老们今早还在念叨您……”
祁则不语。他低头看了眼被小书童砸得七零八落的餐盒,眉头一皱。
“弟子知错!”小书童抬手对准自己就是一嘴巴:“不该污言秽语扰您清净,请宗主责罚!”
祁则并不看他,只是挥了挥手,让他自己下山领罚。
屋外很久没动静了。
年年很害怕。
她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