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水。
“宗主入魔了……”门外人还在敲,年年被他捂在手中,绝望地低喊。
“为师不过是饿了。”
祁则丝毫不介意她欺师灭祖的话,收回手,将满手淫液抹在年年的脸上。
他站起身,整理衣衫,一点点变回往日里那副矜持清冷的模样。
“我这就去。”祁则离开榻,走前回头看了眼床上媚意未退的半妖狐狸,道:“有话直说,你也如是。”
直至楼内空无一人,年年才坐起身,伸手抚摸祁则留在小腹处的掐印红痕。
年年想,祁则应是真饿了,否则不会一直问她野果酸甜与否。
但祁则是吃荤的。他刚刚那样,分明是想把她这只狐狸生吞活剥了。
04.逃跑
年年猜祁则去不了多久。
毕竟他走时意犹未尽,任由她双腿大张地躺在榻上。被抠挖抽插的穴口翕合不止,淫糜粘腻的爱液不停流淌,染湿床单被褥,再过一会儿就不能要了。
体内残留着被手指贯穿玩弄的感觉,年年艰难地直起身,强忍住初次体会到的高潮快感。
她必须得逃,否则等祁则回来,这榻上染的就不是她的淫液了。而是她被祁则一口口啃噬撕咬的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