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珠顺着衣摆滴答落至脚边,身后是一道道湿答答的痕迹。
他的样子委实迫人,教贺瑶清下意识地一步步后退,直至退无可退,李云辞亦至她跟前。
她望着他眼底血丝充斥,牙关紧叩、一字一顿对她说道。
“你……很好。”
分明是夸人的话,可贺瑶清不知怎的竟没来由得背脊一凉,好一阵心虚。
李云辞说罢,头也不回得往院外去了。
见他走了,贺瑶清才隐隐约约听到屋内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传出,随即拎起裙摆往屋内去了,她虽不曾经过事,到底俞嬷嬷先头也是教过不少的,眼下没有仆妇女使,她总得入内去瞧瞧宝雀可有什么需要帮衬的不曾。
待跨过门槛,便见着跪坐在地的宝雀,脸色煞白,眼睛哭肿得好似铜铃,又见着浴间幕帘下头皆是水渍,贺瑶清下意识往浴间去,待掀了幕帘,入眼却没有氲潋雾,却有些古怪的味道充斥,再入内便是孤零零一个浴桶,只内里水已然翻出来大半,水面上只飘着点点乳白的东西,想来水也早就冷了,那两桶热水还好端端地摆在一旁。贺瑶清一时心下纳闷,不用热水也能沐浴么?
待出了浴间,见宝雀仍在哭,却衣衫完好,这究竟是成事了不曾?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