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李云辞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犹如姜鼓,下下击在贺瑶清的胸口,直将她的心下拍得咚咚狂跳。
竟连这些话都教他听去了,他那般说,她却没有那样大的脸子去顺杆爬,哪里新婚之夜新妇撇了夫君自去睡的道理?随即拿住劲儿朝他微微福身,头也不抬地胡言乱语。
“许是王爷听岔了,妾想着王爷今日劳累,便先差嬷嬷备下水,待王爷回屋……”
随即连眼尾都不曾给李云辞一个,便朝外头的俞嬷嬷吩咐,“嬷嬷,快些去备罢。”
外头的俞嬷嬷见状,随即福身应下,又向屋内看了眼,复上前替二人阖上了门才下去。
贺瑶清眼瞧着俞嬷嬷“善解人意”得关上门,一时怔目。
心下微叹,遂转过头,哪曾想李云辞正舒了玄袍广袖,双臂微展。
这番做派,便是要她替他宽衣解带么?
“妾去唤人来侍王爷宽衣。”说罢,贺瑶清便朝外去推门想要唤人。
一来,经这一遭,她委实闹不明白这李云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二来,她确实不曾这般服侍过人,是以不会。
“不用,你来罢。”言辞低沉淡漠,听不出旁的心绪。
李云辞既这般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