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句,清清楚楚。
江笙笙不可思议地望着他,就好像有一把刀子,一下一下的,重重插在她心口子上。
原来这些日子萧衡对她的包容,都仅仅是因为,兄长的托付?
什么最好的大夫,什么最好的补药,什么最好的用度,谁稀罕?
她始始终终要的,不过是萧衡这个人而已。
衣袖从她手里拽出来,她用力紧攥,却还是抓了个空。
珠帘摇动,清脆声响,那道人影已走出门外。
院子外,行知正好从外面守卫得知了一些消息,看到萧衡出来,立即过来禀报:“使君,有新情况。”
两人面色凝重快步离了荷花苑,到了一处僻静。
行知说:“在长林河附近的巷子,发现几具手拿刀剑的尸体,他们身上没有明显外伤,但内腑出血,应该是被什么强大的内力震碎五脏而死。推算时间,事情发生的时候与我们马匹受惊失控时相差无几。夫人今天,正好也是在那个时候去了长林河。还有,那些人的刀剑上沾了血,会不会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萧衡疾步往雨霖院去。
一进门,他抓住素菀的手。
素菀痛地倒吸一口气,脸色发白。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