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肩膀赤`裸,只戴了一条项链,胭脂吊坠衬得她肤色雪白,每条弧线都诱惑,却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。
    杨谦南无奈漾了丝笑,手指慢慢地顺她头发。那一刻温柔缱绻,温凛忍不住扭头,与他唇舌湿缠。他终于没有拒绝她,食髓知味地抱着她揉弄,不经意间,碰到了她的项链坠子。
    杨谦南把它捏在手心,好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。
    他问:“当时拿走的那块玉,你后来放去了哪?”
    温凛的酒好似突然醒了,默不作声地从床上起来。
    杨谦南挑挑眼:“丢了?”
    她背身说:“没有,只是寄存在别人那里。”
    温凛下床穿衣服,安然若素地罩起所有痕迹,一边说起前几个月的时候,绪康白说他有个朋友做玉石护养,见她这块翡翠有些年头了,帮她送去清洗。她平常也不太把它拿出来,送过去之后一直没催。
    后来她和绪康白出了点事,联络稀少,这事也就不了了之。
    杨谦南于是问她,出了什么事呢?
    温凛怔了一下。
    她要怎么说?她因为他那个不知真假的新欢,莫名其妙和绪康白老婆闹掰,以至于她现在和绪康白的关系都尴尬了起来?
    现在想想这事完全是她自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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