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们的眼神里他能清楚地知道谁会谁不会，会的人眼神不闪不躲，不会的同学会心虚的眼神闪躲或者是假装低头看书。
秦国安暗自好笑，清了清嗓子，才说：“裴景，宋宁，你俩上来做。”
宋宁听到秦国安叫了她和裴景后有点懵和淡淡的慰藉，后知后觉发现两个人的名字就像是朗朗上口的童谣一样，不停地在宋宁的耳边回响。
裴景和宋宁，连名字都出奇的相称。
宋宁胡思乱想的时候，后排的裴景已经站了起来，他身姿挺拔修长，长腿迈过来时，宋宁正好起身走到了同桌肖安安身后，狭窄的过道，两个人几乎比肩而立，触手可及。
宋宁听到了裴景轻浅的呼吸，闻到了他身上清新柠檬的气息，宋宁的呼吸一窒，她紧紧攥着手心甚至忘记了呼吸，僵硬地稍微退后了一步，不敢抬头去看面前男生的眼睛，她紧张地以至于同手同脚都不自知。
宋宁脑子一团浆糊地走到了讲台上，手颤抖着捏起一根粉笔，眼睛看着黑板上的数学题，心里却还在想着裴景身上清新的气息，一如多年前初次见面闻到的味道，那是曾经让她活下来的气息。
旁边的裴景早已两三下将题解完放下粉笔，转头看到宋宁脸色沉重地望着黑板上的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