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惹,可恰恰是因为她太过知道了,导致她忘了,把本就在底层的人摁到地狱里,是会遭来恶鬼的反噬的。
    穷途末路的人,疯起来才是什么都敢做。
    这回的事他也隐隐有预感,可能还真不是那些好面子的世家大族做的,而是被她妹妹欺辱过的,逼迫过的,走投无路的人。
    “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剿匪,从不君山上带回来几个姑娘。”
    付云归不请自来,在本就敞着的门口敲了两下门,与他遥遥相望。
    纪言殊恍了恍神,示意他进来,缓缓道:“是,都是几个被山匪扣下的良家姑娘,下了山就都放回家去了。”
    付云归却道:“还有一个跟你回了京。”
    纪言殊又愣一下,“那是人家本就是京城人。”
    付云归没理他,“她脸上还有一条疤,从眼尾划下,她会说一口京城话,但她更会一口好戏腔……”
    “你说这些做什么?”纪言殊不觉皱眉。
    “你还不明白吗?”付云归反问,“我昨天抓了连家的朝容县主,因为她跟你妹妹有过节。”
    “当年你妹妹在兰坊的戏台子底下划伤了一个刚下台子的姑娘,被朝容县主撞见了,她虽动手阻止,却为时已晚,刀疤永远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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