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总觉得还是晏久初呆呆傻傻地在自己耳边叫着顺耳。
“我与朝容县主并不相熟,况且这还在办案,县主还是称我少卿为好。”
付云归坐在书桌后头,一手执笔在写案录,头也不抬地与她拉开距离。
连幼容一上来就吃了瘪,难免有些不高兴,“可是我听晏家两个妹妹都是这么叫的。”
“她们不懂事,无妨。”
连幼容正要反驳,却仔细一想,晏久初是个傻的,晏敏初的确也还小,晏家这两妹妹,还真是可以说不懂事。
她只好不再纠结,继续盯着付云归问:“那日大长公主命人去我家传信,说想叫我与少卿你见见,我这才上的山。上了山,大长公主又说你公务繁忙,要等一阵子才能来,我便也等了。可是后来少卿你明明到了山上,为何却与晏家兄妹相谈甚欢,不来见我?”
连家是武将出身,连幼容的性格就跟她那将军老爹一样,直来直去,有什么说什么。寻常姑娘家断不会问出口的话,她却能直勾勾地看着人家问出来。
作为姑娘家都这么直白了,付云归自然也不好再跟她绕圈子。
他抬头,看着对面这个打扮精致娇俏的姑娘,情绪寡淡,“县主误会了,我之所以会答应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