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,“二哥哥,咱们还是赶紧走吧。”
晏柏松正有此意,“好。”
他此番上山就是为着教妹妹们作画,笔墨纸砚等物那是一应俱全,齐齐摊开在石桌上,煞有其事的样子。
晏柏松挑的这个地方是白云观的后头,占据了战略高地。站在此处远眺,蓝天白云,远山近林,尽收眼底,林中窸窣蝉鸣,莺啼鸟语,不绝于耳。
“妹妹们且看这天,天上鲤鱼斑,明天晒谷不用翻,看来明日也是个好兆头。不若为兄就此美景,教你们做一幅仲夏锦鲤祥云图,如何?”
晏柏松刚兴趣盎然地说完话,晏久初就面色痛苦地举起了手,晏柏松一顿,“五妹妹这是怎么了?”
晏久初刚擦干净的额头上又出了豆大的汗,一忍再忍,还是忍不住,捂着肚子痛苦道:“二哥哥,敏敏,我难受。”
她刚才来的一路上不停地吃着鲜桂圆,这会儿到白云观,又坐在了暴晒的石凳上,肚子里一冷一热的起了反应,多半是要拉肚子了。
晏敏初读懂了她晦涩的意味,震了一震,赶紧跟晏柏松搪塞了几句,拉着她去找如厕的地方。
晏久初一路忍着痛,跑的牵强又困难,好容易找到了地方,叫晏敏初守在外头,她进去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