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又说不上来,只说是个黑衣服的人。皇宫内院里头,哪有那种来历不明的人?多半就是她自己犯浑,却被人抓了个正着,外头不少人推断,说她是与情夫幽会……”
“敏敏!”
眼见着晏敏初越说越上头,晏久初赶紧喝住她,把另一盏龟苓膏往她面前推了推,“这个膏好好吃,你也吃!”
晏敏初看了眼那盏龟苓膏,瞬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下来,趴在桌子上,“五姐姐你什么时候能正常听懂我说的话呀?”
“我听得懂。”晏久初认真强调了一遍,又把龟苓膏指给她,“敏敏快吃,好凉快。”
傻子强调自己听得懂,那就跟疯子强调自己没疯一样,晏敏初叹一口气,拿起勺子舀了一勺,“好好好,吃吃吃。”
“小姐,小姐!”晏敏初身边的小丫鬟麦冬跟自家主子简直一个性格来的,一路慌慌张张地嚷嚷着跑进来。
晏敏初抬头,“怎么了?”
“升,升,升堂了小姐!”麦冬着急到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什么升堂?”晏敏初听不明白。
“是,左家,世子,不是,是临安王二公子带着那留姑娘,上大理寺状告御史中丞,由临安王世子受理,如今,如今正升堂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