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乏疏离,“是,承蒙公主挂念,阿九身子已经好多了,虽还未痊愈,但也能偶尔出来走一走了。”
言下之意,是她身子其实还不行。
定遥大长公主闻言,直接执起了晏久初的手,“那阿九可得早些好起来才是,上回让云归代我去看你,也不知那小子看没看到,这回,我亲自见到人了,可得好好看一看。”
晏久初眼皮子跳了一跳。
她有种不好的预感,这个公主妈可能会跟她儿子一样,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
“哎。”只听那大长公主悠悠叹一口气,“阿九生的真是标致,可惜不是我女儿,我家那两个臭小子,我如今是见到就烦,一个比一个不叫我省心。”
这种公主自谦的话,晏久初本以为没人敢接,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,居然还敢大着舌头回应。
“公主哪里话,世子自小便是天之骄子,入朝后在大理寺断案又是一绝,频频为众臣所称道,百姓夸赞,若是这还不叫人省心,那什么样的才叫人省心呐?”
晏久初心里为这位夫人重重捏了把汗。
她这样单夸其中一个,不就是默认公主家剩下的那个的确不叫人省心吗?这可真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,叫马儿更不高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