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大伯长靖侯接来京中抚养长大。
尽管已过去十年之久,忆及父母,邹灵雨还是难免神伤。
甜雪听了那番话心中咯噔一声,见邹灵雨脚下步伐滞了滞,便知她听进心里去,扭头瞪人的眼神更是凶狠。
察觉言谈被她们听去,几人面上讪讪,再不敢多言,只顾低眸喝酒。
若非甜雪瞪得狠了,还不知他们后续要再谈及什么样的言论。
不管是寄人篱下的孤女,还是自幼定下的婚约,纵然邹灵雨在京中艳冠群芳,提起她赞赏容貌声音后,再来的反应便只余摇头叹息。
可怜啊,可怜。
可惜啊,可惜。
旁人的怜悯影响不到邹灵雨,她只是想起已故的父母,心中泛起阵阵酸涩。
前头支起的小摊有一少女正在对人说话,她清冷的嗓音响起,对还排着队伍的人言:“今日没了。”
邹灵雨眼睛一亮,忙打起精神,不让她发觉自己异样,笑笑朝她走去,脚步轻快。
“余姐姐。”
她甜甜喊了声。
没能等来酒水的队伍散去,这处人少,邹灵雨不再压着嗓子说话。
她声音清脆,喊人的时候语调上扬,一句称呼也能给她喊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