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莫名其妙的遭遇。
她撑着下巴,愤愤的往嘴里塞了一口饭,紧抿着嘴唇,气的鼻孔都微微张大。
她“砰”的一声将筷子放在桌子上,语速开到二倍速:“那个叫鹿竹的新生,昨天之前,我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这号人物,怎么我就碍着她了,我就在她旁边坐了一小会儿,那大胳膊肘,没把我撞的头破血流真是万幸。”
书知言失笑,继上次跟他吵架之后,书眠很久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,这模样像是想把对方揉碎一般。
果然小姑娘的小手悬在半空中使劲握拳抖了抖,然后拍在桌子上,又深深的吸了口气。
她勾唇,扯开标准微笑说:“我不生气!美女不能生气,生气折寿,呼……”
书知言看着小姑娘,低吟了一句:“是新生啊。”
不远处,坐在书眠身后的男人忍着笑,憋的浑身颤颤的,他压了压帽檐,听着小姑娘的抱怨,吃着面前的草莓塔。
下午书知言有一节给新生上的公开大课,书眠早早的占了位置,准备等书知言下课一起回家。
邻近上课时候,书眠身旁的坐下个人,好闻的薄荷香侵入鼻腔,浸渍着心脾,她微愣,下意识的转过头。
那人向她俯身,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