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紧里面的肉棒,果然刺激得他理智全无,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他此刻的面容,裴言忽然发觉,时予不笑时的表情其实衬得他很淡漠,但眉眼间沾染的情欲又让他变得鲜活起来,他在她耳边喘息道:“既然这样,接下来就算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的。”
唇瓣被吻住,仅仅就这么一会,时予好像就无师自通了舌吻的技巧,柔软湿滑的舌头探进她嘴里,勾弄着她的舌头。溢出口的唾液都悉数被他舔干吞下,身下肉棒退出来以后又被用力的捅进去,凶狠得像是要化作利凿在她身体里落下痕迹。
像是被电流途经身体里每一寸神经,快感迎头盖脸而来,花穴在不断收缩,小腹深处有种又酸又爽的酥痒,在黑暗寂静的教室里被这么凶狠地操干,裴言头一次眼泪流了满面。
爽是真的爽,可是太爽了,也太凶了,上辈子都没被时予这么粗暴用力地对待过,他多数时间都是慢条斯理地磋磨她,让她被空虚填满,最后受不住哭出来上钩求他。
可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时予,她都喜欢。
就像他说的,阴道高潮是因为心甘情愿的自我暗示,当时予最后飞速撞进她体内,她终于又一次到达了高潮,顺着他抽插的性器流了满桌的水,连空气里都是她下体幽香淫靡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