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宋柏岸好像不觉得这是件多大的事,“我记得有一次看你买了挺多挺爱吃的啊,是不好吃吗?”
“没,没有。”裴言垂下眼,继续咬了一口,“很好吃。”
连过多的话都还没有说,宋柏岸却能精准捕捉到她的情绪:“怎么了,你好像不太高兴?”
与其说不高兴,更像是一种迷茫。早上从那个梦里醒来以后她就陷入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里面,总觉得自己好像对不起时予,就这么轻易给了对方承诺期待,却来不及回答兑现。
而现在她回到了十六岁,也没有把他当作第一选项,只是因为上辈子心有遗憾所以就不管不顾地享受当下和别人的暧昧,对宋柏岸和时予来说,好像都很不负责。
更可怕的是,她确实感动于宋柏岸对她的好,又不想放弃时予。
“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。”裴言叹了口气:“因为头脑发热所以就不负责地凭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了,但是冷静下来后觉得可能会伤害到别人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宋柏岸的指尖点点桌子,“那也只是可能会伤害别人而已,不是还没发生吗。”
宋柏岸看着她,表情难得正经:“你太为别人着想了,你觉得会伤害别人,说不定对别人而言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