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是真的,不过她爹干活的原因是,他每个月的俸禄要用在送礼上,自家庄子上干活的奴才嫌弃工钱给得太少都走了,他就只得自己把农活揽下来了。
“都说贤妻嫁俊郎,姑娘这般贤惠,确实是个有福气的。”沈衡面上做娇羞状,心底却将她的“俊郎”骂了个痛快。
“咱们村上,就从未有人出去过吗?”她状似无意地问。
“没有。咱们这四面都是大山,从老辈扎根在这就没人出去过。苏家娘子既然来了,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。咱们博古村虽说没有外头繁华,吃穿用度却是从来不愁的。”
沈衡闻言略点了点头,心下的疑虑却更重了些。
诚然这里的人都是极好的,夜不闭户,田谷共享,谁家的老人年纪大了,不消说,跑来帮忙的年轻壮汉总是不缺的。只是,若说没人出去过,她也是不信的。
前不久她便看到一户村民的妻子着了件纹花盘扣的织锦缎子,虽说那缎面是五年前流行的花样,却足以说明问题。
要么,这村子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出去采买些东西进来;要么,就是这里面也有人同他们一样,是误打误撞进入这里的。
她和苏月锦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,饶是这样从山崖摔下来也将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