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,房间里都还放着一些半成品素描。只见这句话一出,方才还板着脸的南安康多少有了点喜意,又端起了碗。
但小家伙却懵逼了,看了看伯伯,又看了看爸爸,好半天才有些羞赧道,“那我也不会呀。”
她哪里会画画,从前在妈妈家的时候只是偷偷用口红画了只小猪,然后就被打屁股了。她一直觉得就是因为自己画的太糟糕了,所以才会被打的。她小声地问道,“老师会凶小孩吗?”
哪怕是南朗都看出了她有点点不安,浓密的睫毛像蝴蝶般颤动着,双手绞着衣服,但仍然在椅子上规规矩矩地坐着。他想了想,“不会。”
下次还是别打她了,看把这小胆子小朋友吓得。
“那漂亮吗?”
一个老师要漂亮做什么?
“应该漂亮吧。”他哪里管过这些,大多时候都是叫秘书帮他找的人。
“那——”
“你怎么这么多问题!等明天见了不就知道了。”南朗先发制人,道,“我最近还要出差一趟,你和……他在家安分一点。别闹事!”
——“爸爸说得好像我很不乖一样。”她小小地跟系统抱怨。
系统哼了一声,自然是站在自家小宿主这边,“明明这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