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怀着歉疚,由着她百般放肆,只回击给她更灭顶的快乐。
天边将白时,裴卿卿才脱力昏睡过去,她意识消失前,好像摸到陆淮安的后背濡湿一片,粘稠的不太像汗水,不过到底累得狠了,已经没有力气去管。
陆淮安看着裴卿卿在他臂弯沉沉睡去后,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,先下床打水帮她擦洗了身子,又换了被褥,将她安顿妥帖了,才去净房处理自己背上的伤口。
前院,扈九连续奔波几个日夜,又捱了这么久,眼睛都快撑不开了,才等来自家主子,忙起身迎上前,“将.军。”
陆淮安摆了摆手,在首位坐下后,眼角眉梢皆渗着刻骨的冷意,看向他问道,“都查到些什么?”
扈九不自觉的肃了面容,拱手禀道,“回将.军的话,下面人查到二月十六到二十一日,长公主府的长史荣婵曾多次奉旨前往承恩侯府,并乔装打扮去了城郊瑞福祥绸缎庄曾经所在的珊瑚巷子,频繁出入各家各户。”
“在大理寺公堂之上,大理寺卿倒是公正,不过珊瑚巷子诸人、京兆府书吏褚良、左都御史府梅姑娘等人却统统作了假证,为此裴姑娘被羁押于大理寺大牢三日,期间还有两个兵卫对裴姑娘不尊重……”
说到此处,扈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