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了床榻上。
直到次日醒来,裴卿卿眼睛都是红的,陆淮安却已经不在,她仍在气头上,也没多问,只朝床脚影子般的麻姑招了招手。
“不知姑娘有何吩咐?”麻姑恭敬的行礼,语气没什么起伏的问道。
裴卿卿示意她在床边的锦杌上坐下。
麻姑从命坐下,裴卿卿这才看着她问道,“我的事你都是一五一十的向大人禀报?”
麻姑摇了摇头,原原本本道,“回姑娘的话,将.军并没有这般吩咐。”
“那他是怎么吩咐的?”
“一、不能让人伤到姑娘!二、不能让姑娘离开奴婢的视线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裴卿卿点了点头,这么来看,麻姑更像看守她这个犯人的狱卒,而不是她以往认定的奸细。
这般想着,沉吟片刻后,她又问她,“你以前说过,我的体质不易受孕,那到底有几分可能会怀孕?”
麻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神情有些为难,“十分渺茫。”
裴卿卿闻言却松了口气,她朝她摆了摆手,靠回在迎枕上……她这副身子不会怀胎,那就意味着,她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做任何自己要做的事情。
到了晚间,裴卿卿的身子才有些力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