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卿卿回过头剜了他一眼,眼中是如有实质的威胁,“到时你就知道了!”
认识他五年,跟了他四年,她手中有的是要他不得好死的把柄。
陆淮安明显也知道这一点,他肃了容色,不再看她,而是正视前方道,“你放心,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的。”
裴卿卿默然。
陆淮安眼皮压了压,片刻后,又问,“那以后的补药还是照旧?”
裴卿卿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陆淮安并膝坐在那里,松了口气。
没多久,素渠进来禀报,说晚膳已经准备好。
陆淮安冲她颔首,示意她先去传膳,然后站起来朝裴卿卿伸出手,裴卿卿将纤细微凉的手指递到他手中,两人一起朝外走去。
用膳的时候,陆淮安兴致很不错,他吩咐素渠添了一壶十年的桑落酒,与裴卿卿好一番推杯换盏。
当晚,陆淮安异常磨人,裴卿卿被他欺负哭了好几次,将将到天明时,他才肯放过她。
裴卿卿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,过了好久,她才抽掉腰下的枕头,泪痕斑驳的看着帐顶……
她以前竟不知,她的先生懂得如此之多!
接下来几天,他日日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