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图案,最后把这些图案用针线一一缝制好,一套衣服便出来了。
沈舒云在脑子里比划着昙玄的大致身高,根据他的身高开始提笔画图,画好后便在布上把图案一个一个剪下来,每样都是双份。剪好后她并且有就此开始缝制,而是打来了一木桶水把剪好的布匹全放进水里泡着,多泡泡粗布也会变软一些,穿着就没那么扎了。
趁着泡水的工夫,沈舒云看看天,天色已黑。她打开关闭了一个下午的房门往大殿看去,大殿里灯火通明,昙玄的念经声从里面传来,伴着清风,很是悦耳。
凝神细听了一炷香的经文,沈舒云摸摸饿得不行的肚子转身去了厨房。
一个小时后她吃完晚饭又坐在了书桌前,对着还剩下的一小块布泛起了嘀咕。
这布不是很大,但也不小,用它再做一套衣服是做不了了,可用来当抹布什么的也挺浪费。
沈舒云思来想去都想不到什么好主意,既然是给昙玄做的,她转了转眼珠,便决定去昙玄的房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用处。
悄悄推开他僧房的门,沈舒云往四周扫了扫,继而目光落在他的床榻上。
昙玄的床是张很老旧的床,只有一个床头,床头上挂着一顶破旧的灰色蚊帐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