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也会招脏东西?”
“虽说你属于至阴体质,但与旁人不同的是,那些脏东西不敢对你轻举妄动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吴皇后笑笑,“因为秋秋你的阴气……比他们更重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于染秋随后掏出手机给陆原萧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们现在可以回来了。
吴皇后无事,便走客厅里来回踱步,正巧看见客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副江山水墨画,仔细鉴赏了一番,“这画得还不错,虽说是现代仿品,但画图人的技巧远超现代业界其他人。”
话音未落,房门被打开,老张头正好听见吴皇后的夸赞,不由得欣喜道,“我虽说是画国画的,但的确担不起这等夸赞。如今国画人才凋零得厉害,连识货的人都已经不多了,没想到您竟然还能鉴别国画?”
“只是略懂。”吴皇后看到老张头历时多年画出的国画,瞬间想起藏在养老院后院的物件,便转身对于染秋说,“秋秋,我们现在回养老院吧。”
于染秋和老张头打了个招呼,“张爷爷,您的这只鹦鹉以后不会再说脏话了,但是它可能会自闭一段时间,不过没有大问题,您就放心吧。”
老张头走到鸟笼子旁边,看到鹦鹉的眼睛死死地闭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