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浪回答的时候还夹着笑意,“嗯,有。”
“进去再说。”说完,他毫不客气的把门推开,先一步进了宿舍。
宿舍里的结构都一样,一张床,床上蓝白条纹的被子和枕头总给人一种身处医院的错觉。
谢浪拉开书桌前的椅子,没骨头似的坐下,然后把手中的卷子摊开,低下头一言不发的开始做题。
林明朗脱下外套,从兜里拿出卷子后看到的就是谢浪像大爷一样摊在她的椅子上,一只脚瞪着桌子腿,另一只瞪着椅子腿,低头看着卷子,坐姿极其豪放,但是并没让人觉得有不适感。
她把对面那把椅子抽出,坐下问:“就这事?”
谢浪仿佛已经进入了刷题模式,头都懒得抬,低声应了句,“嗯,这是大事。”
林明朗觉得他莫名其妙,但是两人做同桌也有段时间了,做题的时候旁边多个人也没觉得不舒服,所以她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宿舍里挂着表,等时针转指到九的时候,林明朗实在撑不住的趴到了桌子上。
谢浪抬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做题,又过了半个小时,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把卷子轻轻折好放进兜里,起身走到对面抱起林明朗把她放到了床上。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