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样的一种强烈预感。
她又看向了自己的那一盆豆瓣绿,一根手指伸过去,轻轻地搭在了一片叶子的上面,它的长势依然这般地好,她这两天正要给它物色一个大一些的新花盆呢。
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吗?
她竟然都不太能想得起来,它当初的那一个小小只的模样来了啊。
她收回手指,对着叶子吹了一口气,叶子微微地动了起来,似乎是在对着她点头,她笑了。
就算是变了那又怎样,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去担心害怕的,害怕改变也许不过是因为还不够自信罢了,她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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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下午,公司的一行人去医院探望老板。
施承平躺在病床上,气色看着还不错,嘴角明显地歪斜了,右手手臂压在了薄被的上面。
舒颜一时有些走了神,忍不住地暗自想象,被子下面施承另一侧的肢体是软弱无力的,那么,他康复需要多少的时间,他家人对他的照顾和支持会是如何,他又可以恢复到一个什么状态上面呢。
这就是因为父亲最后的那几年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了,短短时间里就产生出了这一串条件反射般的问题。
施承有些含糊地对他们说到:“你们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