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半点差错,要不就是已经沉浸在这个角色里出不来了。
无论哪一种,都是非正常的极端。
再观妾氏对他的态度,恐怕安王当真是个喜怒无常心思极重的狠角色,她要是一不小心露出点马脚,安王必然起疑。
安王挥手,接着各妾氏朝娄一竹唠上几句话后就纷纷退下,转眼间堂内便仅剩下王爷和她。
安王又朝空中打了声响指,一道黑影从窗外一翻而来,几乎是一眨眼,傅骞便一手撑着剑,朝安王单膝下跪。
“今日傅骞救你来迟,你觉着该如何处罚?”安王左手转着右手拇指的玉扳指,抬了下眼皮掠了傅骞一眼,语气平淡如水,“虽说是本王叫他做事去了,但他着实失了分寸。”
好不讲道理,明明是他支走了傅骞,到头来还要责怪傅骞没跟着她。
娄一竹暗暗想到,正欲走到傅骞身旁替他求情,便听见傅骞说:“属下甘愿领罚。”
娄一竹皱了皱眉,忽然想起从前傅骞因为芸熹的娇纵受过不少罚,每次芸熹都对他冷嘲热讽。
她抱起双臂,徉装羞恼地横了他一眼,像以往一样讽他:“本郡主都没说罚不罚,罚什么,你就要领罚,急什么?”
“是。”傅骞低头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