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点。”
呵,方重城。
计南星接过文件,冲秘书比了个大拇指,推门走进办公室。
屋里的男人穿着深蓝色西服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,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后面,修长手指握着白瓷茶杯来回转着,听见门口响声,那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从窗外移向计南星,吹了声口哨,从她的老板椅上站起来。
当初南极星速运刚刚度过危险期,市场上迅速崛起了一个重诚速递,从目标群体到物流方案,简直是对标南极星速运做的双胞胎公司。
当时市场上大大小小的物流十几家,碰瓷的也不少。计南星注意力全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,等她兢兢业业把公司经营成行业的龙头企业,忽然发现身后紧紧咬着的重诚速递居然还在,而且做得也还不错。
说来奇怪,这几年,南极星速运强,重诚速递绝不落后;南极星速运要是行情差,重诚速递也跟着萎靡不振。
就跟绑定在一起似的。
她跟方重城打过几次交道,一来二去也就熟了。这人是个有钱的败家子,没羞没臊,没皮没脸。站在那不说话倒还像个沉稳的公司总裁,一张嘴那股祖传的少爷劲儿,就想让人给他两巴掌。
方重城嘴角挂着笑,一把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