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,也不指名道姓:“看来有些人对我的试卷充满好奇。”凉飕飕的一句话,让那些本来有贼心没贼胆的人纷纷收起动作,至于时春,她瞪着牧休言,嘴里念念有词,听不出在说什么,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话。
二十五分钟后,第一个做完的已经交了上去,紧接着,一个接一个的同学交了作业。林一临走前,还不忘在时春面前得意了一下,到最后,教室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,而时春就在其中。
直到下课,时春的稿纸上除了一个“解”字,整洁如新。牧休言让没做完的下课后回去再好好想想,下节课交过来,至于时春,当然是光荣地去了牧休言的办公室。
时春跟在牧休言身后,怯怯地站在门口那个随时可以逃走的位置,知道牧休言在生气,至于为什么,她还没想明白,自然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宿时春,听说你在设计院挺厉害的。”牧休言一本正经,好像两人除了师生之外别无关系。
时春一怔,这是什么问题,难道他回来这么久,她在设计院的那点事还能瞒得过他?明知故问,必有玄机。对此,她只好面色镇定,态度谦虚地说:“还好吧,勉强达标。”
牧休言显然不在乎她怎么回答,那并不是他想知道的重点: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