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休言的车上与他一起回来的。
当初结婚,房间里堆满了各种东西,即便是后来整理,也还是觉得乱糟糟的。后来她索性将自己的东西都搬了出去,这过程中,来去匆匆的,她甚至没来得及细看整个房子。
门口的鞋柜上摆着为数不多的几双鞋,大概是知道她今天搬过来,地上摆着一双女式拖鞋,粉红色的,款式简单,称不上好看,但也不算难看。时春犹豫着,最终还是穿上了。
牧休言也没有多少东西在这里,整个房间空荡荡的,像是随时就会被人遗忘似的,要不是垃圾桶里还有没来得及丢下去的外卖盒,根本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。
牧休言拎着她的行李直接进了主卧,然后对她说:“你就睡这里吧。”
时春无措地站在后面,这间房子只是在当初结婚时装修过,买了一些必要的家具,而床,她没有记错的话,只有一张。她犹豫着,最终还是没有将心里的疑问说出来。
牧休言并没有再和她废话,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家居服,转身朝浴室走去。
出来的时候,身上的衬衫已经换下,他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时春,似是想起什么,又补充了一句:“家里没有什么能吃的,饿了就自己叫外卖。”
时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