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吊瓶的,汪素珍和许建国因为工作不能陪她,许老爷子想陪,被许轻制止了。
她一个人在医院走廊坐着实在无聊,拿出手机玩“跳跳跳”。中途护士给她换了一次药,她抬头看着好不容易快没的药瓶子又重新变成一瓶满的,心中欲哭无泪,她快坐不住了。
吸气没吸好,再加上医院气味难闻,她不住咳嗽。
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好心的护士问。
许轻咳得说不出来话,摆手示意护士不用了。护士走后,她咳嗽依旧没停下来,整个走廊都回荡着她的咳嗽声,她摸着自己的喉咙,总感觉那儿痒痒的,难受极了。
身边有人靠近,浅淡的阴影罩住了她半个身子。许轻没在意,以为是哪个病人被安排在医院走廊挂吊瓶。
后背被人轻轻拍着帮她顺气,那温柔有节奏的力度让她心下一麻,犹豫着没有回头,她直愣愣地看着地上的阴影,一个干净利落的剪影,突然脑子一炸。
他怎么会来?
注意力被分散,许轻居然不咳了。
“舒服了没?”依旧是那漫不经心的说话节奏。
“嗯。”那只大手还覆在后背,一阵酥麻的温热从后背开始弥漫散开,流向她的四肢百骸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