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诱深呼吸:“嗯?”
许燎重复:“我问,你想干什么?”
察觉到他话里的逼问,林诱心口泛起波澜。她吸气,让起伏的情绪平静下去,捏着手机的指骨收紧:“我不是在追你吗?”
“我说了,”许燎一字一句地,让她听清楚,“我们不可能。”
这句话非常残忍。说完之后,许燎看了下手机,有短暂的失神。
说到这个份上,可能她不会再坚持了。
但是,许燎听到耳边一声轻笑。
林诱端热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,站在桌子旁,拿起水杯盯着透明的水光:“我知道不可能,但我只是想坚持一下,看看能不能变成可能。”
手机的另一方沉默。
窗外的雨混合了雪絮,林诱说:“读研的时候,有一年元旦节,宿舍楼下传来吵闹的声音。我室友和她男朋友爱情长跑五年,因为家庭的原因分手,那晚,她男朋友带着抑郁症确诊书和礼物,站在楼下等她从图书馆回来。
“他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是:我忘不了你。
“那个时候,我幻想如果能再遇到你,我要向前走到九十九步,走到我能走到的地方……
林诱声音顿了顿,才说:“而我不会管,故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