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了。
我看看我妈,又看看夏叔叔,最后胡乱扒几口饭,自己进屋学习去了。
我妈总是喜欢给个甜枣再打一巴掌,我觉得这样不好,人们只记住了最后那巴掌,却没有记住甜枣。
我姥姥说过,我妈这人脾气就这样,要不是这脾气改不掉,也不至于和我亲爸离婚。
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妈挺可怜的,别人因为最后的那巴掌怪她,却想不起之前她也为了别人打过枣儿。
这时有人敲门,我说进,停下手中的笔,心想又是夏叔叔来找我了。
却没想到,这一次竟然是我妈。
她笑得很温柔,问:“加加,学得怎么样啊?”
“妈!”我有点郁闷,“你都追杀到我房间里来了啊。”
“死孩子,怎么说话呢,你夏叔叔让我来看看你,问问你有什么想法,你尽管说,妈妈听。”
我说:“真的?”
她说:“嗯。”
我说:“妈,我其实跟不上树人中学的课。”
她问我怎么回事。
对,她问怎么回事,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直接说我脑袋笨。
我实话实说,这一群后进生,根本就不在老师的教学计划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