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他说到:“凌尘,你还太年轻。你还不明白,为人君者,不能有软肋,须得冷血冷情,才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当。”
“是啊,关于冷血冷情这方面,陛下真是叫人望尘莫及。”
元武帝刚刚已经将手边的茶具砸在了他的额头上,现下又拿起了手边的砚台,砸在了他另半边未受伤的额头上。
“滚出去!”
柳倦的额头被砸破了一道口子,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他扶着额头,转身便走。
一直在门口偷听的花颖,见他出来,颤颤巍巍地递上了自己的手帕。
她伸手,轻轻拉了拉柳倦的衣袖,呢喃细语到:“多谢晋王。你擦拭一下吧。”
柳倦接过了帕子,瞥了她一眼,花颖神色凝重眉目之间透着股关怀之情,他忍不住想逗逗她。
“不必谢。要真是诚心想感谢,写篇诗歌来赞赏一下我刚刚的光荣事迹吧。”
花颖一下子就想起两人于朱雀桥边的那次初见,想起了那时自己的恶作剧,她瘪了瘪嘴,将手帕塞进了柳倦的手里。
“王爷,您快擦擦吧,疼不疼啊?”
花颖看着他额头的伤口,已经见了血,想必是很疼了,她忍不住地踮起脚尖,攀着柳倦的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