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说的那句话,一向脸皮厚的他,居然破天荒地脸红了。
任苒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龚屿汐的回答,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了?还真是酒啊?”
她说着就要去拿龚屿汐的保温杯,他没有准备,正好被她的手碰了个正着。一道电流,飞快地传过龚屿汐全身,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。
正是这个激灵,让他那口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水呛在喉间,呛得他死去活来。
他眼泪汪汪地想:都怪丁局,没事儿乱点什么鸳鸯谱!
任苒以为是自己刚才那一闹让龚屿汐呛住了,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:“那个,抱歉啊,我……”
“不关……咳咳,不关你的事。”龚屿汐只觉得半边身体都麻了,连忙转移话题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喏。”她给龚屿汐看了一下狗绳,“沾沾回去之后就茶不思饭不想的,我寻思着本市能让它不套绳子放心狂奔的地方,也只有你们这儿了。”
她说着解开了沾沾脖子上的狗绳,放它离开:“小心点儿啊,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。”
她话还没说完,沾沾就撒开腿,狂奔了出去。
种花看到它,豆豆眼里立刻放出光芒,唯恐人家不知道它是条色狗一样。
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