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苒这是不把她自己当人了。她非要把人跟狗看得一样,他能怎么办?
龚屿汐好话歹话说尽,但任苒就是个油盐不进的,他不由得有些泄气。
龚屿汐双手叉腰:“任小姐,有什么事情好商量。”
你这样,就算长得美,也很容易被打的,你知道吗?
很显然,面前这个美丽的雌性青年并不能理解龚屿汐的一番苦心,轻蔑地笑了一声: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吗?商量的结果就是让那条傻狗被阉割。”
她声音有点大,引来路人的侧目。龚屿汐无语了:“小姐,你好歹小声点儿。你这么一个大美人,动不动‘阉割阉割’的,不好听。”
“龚警官,”任苒根本不理他,似笑非笑地说,“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,反正这件事情就这么一个解决方式。法院不立案,我就告法院,你不应诉,我就告你。反正我时间多。”
说完,她就牵着沾沾,转身离开了。
走的时候,脚步还踉跄了一下。
龚屿汐颇为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,他就疑惑了: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,怎么脑子好像是豆腐做的呢?
虽然,龚屿汐已经确认,任苒的脑子是豆腐做的,但也不得不承认,她的确长得好看,即便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