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着脑袋,小声“嗷—呜—”,还对龚屿汐羞涩地笑了一下。
龚屿汐被它卖的这个丑萌惊吓到了,好不容易自我愈合的心又受到了极大冲击。为了不让自己英勇负伤,龚屿汐连忙一把将种花的脑袋刨到了一边。
“你把它抱起来之前先问一下政工科,”龚屿汐毫不留情地说,“丑死究竟算不算工伤。”
种花“嗷呜”一声,在卢飞宇手中立刻委顿下来—
这些可恶的两脚兽,自己没毛妒忌它就算了,还要倒打一耙。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用处,它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呢。
卢飞宇将种花放到地上,抬起头来跟龚屿汐说道:“讲真的,要不是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,我还真不会相信事情是你说的这样。”
搞了半天不是龚屿汐把人家肚子弄大了,而是种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可是他们当时吵架那样子,像是在为狗发声吗?
龚屿汐也觉得很玄幻。明明是任苒带着沾沾过来指责他教子无方,怎么就成了他跟任苒有牵扯了呢?任苒这样的大美女,只可远观不可近看,他已经领教到这位美貌异性的杀伤力,绝对不可能再犯跟种花一样的错误。
他刨了一口饭:“然而事实就是这样。”